老伙计麦当劳

直到今天麦当劳仍然是我最喜欢的洋快餐。它的好处显而易见,至少我不用在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去吃什么soylent来作为解决方案。我也不怕看到无聊的生活被更无聊的各地的洋快餐串场。

它既是发出塑料味黄色灯光的巨大消费主义符号,又是在你不长的生命里陪了你好久的老伙计。
麦当劳叔叔,蓝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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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台山的刀光剑影

但其实我们并不必深入这条街巷去看它,它外面的那排小门面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从门口一个个小小的门脸依次排进去。西饼屋,包子铺,点心店&&九哥搬到了里面成了两层楼的饭店,立刻又有小店过来补上了它曾经在的那个坑。

江湖就是江湖,即使有人从这里走出去,功成名就终成一代大侠,还是改变不了街上人来人往。酒肆里的同一个小二,多年之后仍然站在门口笑着把顾客迎进去,风吹开通往后院的帘子,时而闪出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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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说

地心说

但是就是有这么一种错觉,直到后来我每一次在大明宫的正门口追上了试图逃跑的安禄山的时候,还是会看到一个挥着狐狸毛的花花,顶着非主流红发转转转的秀秀,骑里飞沙的猥琐道长,我死了一定是奶妈水的哈士奇,站在最后的宝箱面前,再一次拯救了世界。顺便插一句,多的五彩石给我!

即使有时候到了最后,事实就摆在你眼前,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地球是绕着太阳转的。但是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侥幸,寄希望于有一天也许通过另一种模型,在另一个参考系里,地球就是宇宙的中心,至少是属于我的那个视界的中心。

不是喜欢对方说什么「晚安」啊,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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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串和凉粉

羊肉串和凉粉

其实故事也很简单,大致就是开学第一天,她在学校的花坛扫地。然后呢,捡到了42.5元巨款。在七十年代末的当时,四十多元,差不多相当于普通人将近半个多月的收入了。然后接下来的事也非常符合她的一贯形象,她把这四十多块钱占为己有,全部买东西自己吃掉了。具体吃了什么那数都数不清,其中包括云梦剧院旁边的羊肉串和梅溪桥的刮凉粉,但是就在这样一个奇妙的午后,她靠着一己之力把这42.5元全花光了。最后呢,还有两毛钱花不完,她买了两毛钱的南瓜带回去。当然,至于第二天学校广播里是如何循环播放着丢了这42.5元学费的同学的急切声音的故事,那又是后话了。

后来我才发现其实这个故事其实可能根本没发生过,或者说至少肯定经过了我奶奶奇妙的艺术加工。七十年代末的时候买东西好像都需要凭票,这样的个体工商户似乎不太可能存在。即使羊肉串店因为是少数民族所以可能七十年代末就钻了政策的空子开起来了,那凉粉摊子,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似乎怎么都是不合乎情理的。而且一个小学生怎么想都不可能在一个下午光靠吃花掉一个普通人大半个月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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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曜日

日曜日

原来总觉得,毕业这种事,只是一瞬间的变化,类似于’state change’一样的东西。现在慢慢觉得,所谓卒业,所谓成年,从来都不是或1或0的活死猫,而是一点点把你所在乎的东西一点点抽出来,也不会全部消失,就是每天都比昨天要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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